生逢其时丨财富四十年:从渴望增值到寻求保障

中山东一路17号,原为字林西报大楼。1928年3月,友邦保险租下了建成不久的字林大楼的底层大厅及部分层面,在此设立友邦的总部机关。在此之前,同一条街上,已经有了汇丰银行、有利银行、德华银行、中国通商银行……

旧上海金融的繁荣程度可见一斑。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友邦从上海撤离,直至1992年才重回中国大陆,1996年才重回外滩17号。

中山东一路17号,原为字林西报大楼

姚伟就是在1992年加入了刚刚进入中国的友邦保险,当时上海人月收入的中位数大概在200到300元之间。当时他跑街推销一份售价38元的保险的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彼时的上海人,脑海中从来没有过保险意识。

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不会是骗子吧?

这是姚伟当时得到最多的反馈。

姚伟

复星保德信人寿保险有限公司党总支书记、总裁褚良的感受大致相同,他回忆起上世纪九十年代推销保险经历则是,

吃饭可以,聊天可以,但就是别谈保险。

财富,可能是人类社会当中,最最动人心弦的东西之一,而与财富最直接相关的金融业,往往就是社会财富的晴雨表

在姚伟、褚良这样的金融行业从业者眼里,当民众对于财富的态度,从单一的渴望增殖,向寻求财富的保障转变,可能就代表一个社会的财富观念和金融行业,真正走向成熟。

褚良

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上海正是走过这样一条道路。

邮票时代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了,人心活络了,但相对应的是财富管理手段的严重缺乏。

那是一个“家里的钱存在银行里,老人的钱藏在床底下,爸爸的私房钱藏在皮鞋盒子里”的时代,而邮票,作为最早可以用作投资的载体,开始吸引越来越人投身其中。

太原路邮市的火爆,就是那个时代对于财富增殖渴求的最好写照之一。

在1988年间,尽管太原路邮市已成气候

邮票交易最早是从物物交易开始的。

集邮就讲究配全套,你有我缺的,我有你缺的,那种寻寻觅觅终于配齐的感觉,真的是喜悦。

“老太原”阿华说。

物物交换很自然地发展出物钱交易。一些人嗅到了商机。“当年有个‘小胡子’,每年年初生肖邮票发行时,就到邮局门口排队,多买几套,等到邮局没货了,几分钱的邮票能加价到一毛多出手。”对于当时工资还很低的人们来说,几分几毛也够刺激了。

从1980年至1983年,由于这种自发形成的邮市经常被冲,人群从思南路邮电局,转战到南昌路,再到人民广场三角花园,再到中山公园等地。最后,找到了太原路口的肇嘉浜路街心花园,在此安定下来。

这便是日后中国四大邮市之一的太原路邮市。

在1988年间,尽管太原路邮市已成气候,但仍属于民间自发的邮票市场,屡遭取缔和冲击。直到1988年10月4日,经徐汇区人民政府批准,太原路邮票交换市场”才正式挂牌,成为全市第一个露天邮票钱币收藏品市场

这一年,阿华开始尝试做邮票生意。

我的第一桶金,就在1988年。两块砖头压张报纸,就算个摊位了。我先试试手,从其他摊位进了两版T92儿童版票,每版50套,进价2毛一套,我叫价2毛2,2毛1成交。一下就赚了1块钱。这给我带来很大的喜悦,觉得这个生意还蛮好赚的。

后来我又买了点梅花,也是两版,挣了7块钱。这个赚钱速度大大超过工资,4个周日来回捣,一个月可以挣两三百。

1990年,邮市在经过五六年的萧条后开始复苏,到1991年时已达高潮。太原路邮市中,连站人的地方都没有,许多人只能把摊摆到邮市外的人行道上,后来连马路对面都是人。

邮票先是一个月一个价,后来一周一价,再后来一天一个价,最后几乎达到一个小时一个价的程度

“当年有个外来的邮商,拿了一笔资金来炒赈灾版票,手下6-7个人打工,帮他在市场上‘统刮’,整个市场上的赈灾版票都被他收进,一版40块的邮票,眼看着被刮到200块、600块。”

邮价变化太快,以致出现了这样一群“超级滑板手”:他们整天在市场中挤来挤去,东边的价格一上涨,他们就从几十米外的西边买进,加价几毛钱到东边卖出,利润虽低但量很大,一天收入也有几十上百甚至上千元

1991年的邮市,最终以邮政公司的大量增发而偃旗息鼓。1996年底,邮市再度迎来一波热潮,只是这次的焦点,转移到了离太原路邮市不远的卢工邮市。

回忆当年卢工的情景——四四方方的场子里,人挤人,都能闻到对方的汗臭味,阿华带去一套邮票,仅仅在场里转了半小时,叫价就上涨了20%

那时,邮商们都赚到了钱,人手一只手机,但在场内根本别想拨电话,大家都在抢信号。

由于当时的成交量很大,不少买家怕人多手杂,都是二三十万现金绑起来,顶在头上入场。

有报道称,1997年3月,卢工邮市人丁最兴旺的时候,就连门票都限量发行,晚一点去的人无法进场。于是住在附近的退休老头老太便多了个赚钱的机会——清早起床赶赴邮市买票,进场随便买几百块钱的邮票。等日渐中午门票告罄时,出门兜售,门外饥渴难耐的人群往往把这些货一扫而空,一个早晨也能净赚数十上百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财富日增夜涨的癫狂中时,暴跌随之而来。

1997年7月,香港回归金箔邮票发行,面值50元,争购的市民彻夜排队。邮票一上市就被炒到了400元,随后一路狂跌,只用了一两个月就跌到13至14元。

列举崩盘的数字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如果一个品种的跌幅是50%,拥有者一定会感到非常欣慰,因为大部分邮品的跌幅甚至超过了90%。

太原路和卢工的盛况映射出当时国人对于投资的饥渴。当市场越来越开放,相应的投资渠道却没有跟上的时候,邮票再一次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可以交易并升值的品种,这种饥渴催生了当时邮市畸形的繁荣。

但当一项收藏变成了纯粹的金融工具,加之无数狂热的人们簇拥其中,结果就是产生严重的泡沫。

邮市的大起大落可以看成上海金融交易的雏形,也是当年初生的财富观、投资观的写照

股市初开

相比邮市的大起大落,上海人印象更深的,应该是股海的波澜

1990年12月19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开始正式营业,掀开了上海人正式开始金融投资的大幕。但学习投资的学费,也是相当昂贵的。

上交所最早开市的时候,上证指数是100点不到一点儿,上市之后,股票少,要买的人多,自然是乱涨,管理层一看不对,决定设涨跌停板限制。

一开始设的还好,5%,后来改成1%。所以当时往往都是一开盘就是板。

后来一看这样不行,都没成交量了,又决定放开股价。一开始还好,一批批的放。然后到1992年的5月份,忽然有一天,一下子全放了。当天上证指数就从600多点涨到1200多点。一天指数涨了一倍,现在的涨一倍,已经算一轮大牛市了,当时一天就涨上去了。

放开股价的后果就是证交所直接挤爆。

当时的北外滩,我们是这样认人的,穿着红马甲的是交易员,不穿交易员的就是股民,天天人山人海。据说第一批发财的不是股民,是那里中午卖盒饭的。

第一代老股民老费这样回忆说。

这样不行啊,每天眼看着都要踩踏啊。于是想着找个大点的场子,于是找了文化广场。

股市,英语叫Stock market。在中国,股市在最早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个market(大集市)。92年6月份,文化广场华丽变身为“上海证券大菜场”

券商搭了一个又一个简陋的柜台,看上去就像卖肉的。但实际上割肉的往往是股民。

当时文化广场里,委托单是稀缺资源,我记得买进的单子是红的,卖出的单子是绿的,行情好的时候,根本拿不到委托单。于是黄牛应运而生,在场子里高价卖委托单。

“我记得有一次,我要买大飞乐,却没有委托单,眼睁睁看着股价乱涨,那是一个急啊,挤来挤去终于从一个黄牛那儿花了50块买了一张红单子,又好不容易挤到柜台前,正要填价格,发现已经惨惨地跌下来了。当时我果断地没有下笔,而是转手又把委托单卖了。”老费说。

其实除了交易,当时看行情也是一个问题。

交易大厅里有大屏幕,但挤不进去啊。当时徐家汇,肇嘉浜路天钥桥路路口有一家证交所,好像是海通吧,在大门外高处有一块滚动行情的屏幕,据说有人为了看行情,在对过的六百楼上专门租了间房间,开盘了就好用望远镜看行情。

还好后来BP机的商家嗅到商机,在BP上滚动播报行情,才解决了看盘这一大问题。当年的股民,几乎人手一只BP中文机,翻啊翻啊查行情,大概这就是最早的低头族了吧。

这一功能令BP机的生命延长了好几年

老费说,他有过得意的时候,在一万多块一股的时候抛掉了老庙黄金,赚了好几倍。也有过失意的时候,有一次股票暴跌,从文化广场里割肉出来,就觉得天昏地暗,一屁股坐在复兴路的上街沿上坐到半夜。

“但这都不是最疯狂的时候,”老费说,“后来我坐进了大户室,在江苏北路上的一家证交所,在大户室里才见识了真正的疯狂。”

当时银证还未分家,券商的融资完全没门槛,大户室里的人,只要人头混得熟了,一百万以下的资金几乎随便融。要知道当时的几十万和现在的几十万概念完全不同好不好,当时几十万房子可以买好几套。

融资买股票也就算了,当年的国债期货,我记得是十倍的杠杆(可能不太准确),居然都有人融资做。327事件你知不知道?面上是大佬几十上百亿的厮杀,到底下的大户室里就是赤裸裸的绞肉机

我们证交所里二楼是一排大户室,平时里面的人基本都混熟了的,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某某某不见了……股市才有了三四年,就学人家玩杠杆,许多前一天是一夜暴富的赢家,后一天便是血本无归的输家

老费说。

老费印象最深的是“327国债”出事当天,

“上午我和我妻子就做多做空意见不合大吵,结果一个人开多一个人开低,吵到最后一起平仓掉回家继续吵,这才算躲过一劫。”

下午出事情后,我们回到大户室里,看到同房间里往日相熟的一对小年轻夫妇,抱在一起哭。有人告诉我,他们的房子刚刚抵押掉了,车子刚刚眼睁睁地被人开走了。他们的房子和车子都是股市里赚来的,前一天他们还在说,这段时间赚了90万。但转眼间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这对小夫妻,像许多人一样从大户室里消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市场淡的时候,老费他们会在大户室里打80分,他们这些人的故事,只是牌桌上流传上的一个个都市传说

“我记得当时打牌的时候,打牌都用大机构的名字来命名,比如姐妹对叫辽国发,王姐妹叫中经开,可这些机构之后也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传说。327事件的时候,中经开多么意气风发,哪能想到这样一家机构都会在银广夏事件中倒掉?”

股市无常,无论是小散、大户还是机构,不知道控制系统性风险,终究都是水中的花,镜中的月。

老费最后这样总结说,

二十多年炒股的经验,要我总结,只有一条:若你在市场里,心态始终是一个投资者,那股市就是你的摇钱树。如果心态始终是一个投机者,那股市就是一场百家乐

其实无论是股市,还是其他投资品种,都是这样。中国股民用了许多年,许许多多人为此交了学费,才学会了“投资”、“投机”、“风险”这样的名词。不过想想,那个国家的金融市场在起步之初不是这样呢?

中国的金融市场,从初生到成熟,已经比别人快了许多许多了

风险意识

作为1978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应届学生,姚伟选择了物理专业,只因为当年的学习氛围就是要学好数理化。

1982年大学毕业后,姚伟按部就班地选择了在一个大专院校里做了10年教师。当时的他,远没有想到自己会投身金融行业,最后做到友邦保险有限公司上海分公司的业务总监。

九十年代初期,刮起了一股知识分子下海经商的热潮,人心私活

1992年9月14日,姚伟无意间看到《新民晚报》的报眼处醒目地登着外资金融服务机构招聘广告,当时也正是友邦进入上海的第一年,招聘要求是本科学历、中级职称,当时的姚伟正好符合,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面试,经过三轮面试后,加入了新兴的保险业。

友邦第一家被中国人民银行批准营业的境外保险公司,来到中国后,打破传统柜面式营销模式从而引进营销员制度,通俗点说,就是以前卖保险,都是老百姓自己跑到银行柜面购买,友邦则要求业务员主动上门推销,俗称“跑楼”。

姚伟就成了中国第一批保险营销员中的一员。

1992年,正是上海人“金”窦初开的年代,大家忙着炒邮票,炒股票,没几个人有风险意识,更别说保险意识了。况且国营单位在体制内运行着“劳保”,几乎涵盖了人们所有的生活保障体系,根本没有参加商业保险的意识和意愿。

要知道,当时你去一个单位,都需要介绍信。因此,别人对陌生人上门推销业务,最大的疑问是——你到底是真的?假的?

于是,姚伟目标投向了外资企业,相对于国企、事业单位,他们更容易接受新生事物。

姚伟“跑街”的第一天,就从当时的33层高的联谊大厦开始跑起,挨家挨户地推销产品,

我们没听说过友邦。

不好意思,我们不需要。

“大多数外资公司都是礼貌地请你喝杯咖啡,然后再拒绝你,因为当时大多数人都认为保险不可信。”跑到中午时分,姚伟跑到了11层,敲开了一家日本船务公司的代表处,听完姚伟的介绍后说,公司负责人说,

现在中国也有上门推销保险业务啦。

当时这家公司负责人是从日本留学工作再外派回上海的中国人,他说当时日本都已经采取业务员上门推销的模式。经过介绍后,这位负责人爽快地为4位员工购买了38元一份半年期的人生意外险的保单。

其实,保险最早就是从航运船运开始做起,因此这家公司对保险并不陌生,而且存在潜在需求。

“跑楼”第一天就有保单,这份来自陌生人的信任给了姚伟很大的信心,“当时公司要求我们一天必须见10个客户,每天早晚还要开员工大会进行总结。”姚伟说,

不过当时外资企业在上海的规模也不大,跑来跑去就那么几幢楼。

有一天,姚伟和同事跑到北外滩提篮桥附近“跑楼”,跑了一整天也没有一份订单,当时下午5点多了,姚伟和同事便打了出租车回公司开当天的总结会。

公司要求逢人就讲保险。

姚伟就和同事给出租车自己讲起了保险,讲着讲着司机也没什么反应,于是,姚伟和同事就在互相聊工作,到了波特曼公司楼下,一看车费是28元,没想到司机没有收钱,反而拿出了10块钱,表示自己要买一份38块的保险。

这让姚伟很意外,但也极大地鼓舞了他,

我们并没有刻意推销,但司机听了我们的讲述,完全接受了保险的概念。

可能比卖出保险更令姚伟有成就感的,是他所代表的行业对中国金融市场发展的帮助。

作为最早进入中国的外资保险公司,友邦同样是最早的风险意识传播者,而风险意识正是一个社会投资者成熟的标志。

邮市的大起大落让一小撮人学会了风险意识,股市的大起大落让一大拨人学会了风险意识而真正让大多数人学会风险意识的,是经济不断发展,手里的财富不断增多

通俗点讲,手里只有一万块的时候,亏掉也就亏掉了,万一能以小搏大赚票大的呢。但手里辛辛苦苦攒下一百万的时候,那肯定不舍得拿去搏一把了,必须有所规划,有效管理。以友邦为代表的保险业是这其中的推动者,也是受益者。

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背后,是人们对风险意识的不断增强,所以,现在不是保险业的黄金期,而是钻石期。

姚伟说。

财富保全

时至今日,邮票终于重新回归其收藏品的本质,而股票,也早已不是投资者唯一可以选择的品种

上海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已经日益蓬勃,陆家嘴的金融精英们不分昼夜地和伦敦、纽约的同行们交流或者竞争,咖啡馆里最草根的创业者也把IPO作为最终极的梦想激励着自己。

邮票仍旧有炒家,股市仍旧在沉浮,变化的是人们的心态。

当民众对于财富的态度,从单一的渴望增殖,向寻求财富的保障转变,可能就代表一个社会的财富观念和金融行业,真正走向成熟

这种心态的变化,体现在保险行业,可能是最直接的。

储良仍然记得自己刚入行时的情景。那是1997年,当时从江苏常州起步的他,租住在公司附近,房东知道他从事保险工作,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买了一份医疗险。没想到后来房东因为阑尾炎住院了,没过多久,便通过保险理赔获得了相应的赔付,这就等于没有花钱就把病治好了。

于是,房东就把自身经历告诉小区里的邻居,也鼓励他们买保险。

如今,人们对保险的看法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这两年,最早那批购买保险的客户,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享受到了各种赔付。

“其实,保险业就是靠赔付做出来的。最近几年,主动找我来买保险的人变得更多了,而且老客户的加保也很多,很多客户都选择不止一张保单作为自己保险保障。”

储良说,

现在人们对保险的信任度越来越高,目前咨询最多的还是重疾险,主要是对医保的补充,还有就是养老年金类保险。

重疾险,主要就为一个家庭提供保障。

养老年金类保险,也是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让财富抵御通胀带来的损失。

而保险,虽然在许多人眼里,是最保守的投资理财手段,但不失为最牢靠的财富保全手段之一,这正是保险行业这些年来蓬勃发展的推动力。

比如褚良所在的复星保德信人寿,作为国内第一家由民营企业与外资“联姻”的合资保险公司,正是得益于改革开放形成的巨大的市场空间与历史机遇,获得了快速发展,特别是近三年来,实现了期交保费规模连续翻番。

没有人不需要保险,对中国家庭而言,保险则是一种科学的的家庭财务规划方式

褚良说,

如今的年轻人很习惯在互联网上买碎片化的保险产品,而中年人则更注重购买养老保险、重疾险,还会给孩子购买教育储蓄险等。

特别是目前遭热捧的重疾类险种,褚良深有感触。

如今社会上有很多因病致贫的案例,就算已经迈入中产阶级的家庭,也可能因为家庭成员的一场意外的疾病,而让整个家庭重新陷入贫困。

医疗成本高成了越来越多人选择买保险的原因之一,主要就为了保障一个家庭的稳定。

当然,单纯的保障之外,消费者同样渴望更舒适的医疗环境。目前,国内不少保险公司除了保险本身业务之外,都纷纷都推出了高净值的服务,比如,复星保德信人寿就推出了“健康管家”客户服务,客户可以享受到在“微医”平台上挂号、优先安排医院床位、甚至定制名医主刀等服务。

其实,我们希望利用自身合作关系,为客户提供了一站式的解决方案。

储良表示,复星保德信还希望能够在未来开通就医“绿色通道”服务,也就是说当客户在医院需要治疗付款的时候,保险公司可以通过代付功能,垫付所需要支付的费用,这样客户就根本无需支付任何现金,就能完成支付和理赔的所有流程。

在储良看来,任何年龄段的人都需要买保险,这是对家庭的一种责任。

其实年轻人只要开始工作,就应该买保险。因为年龄越小,保险费用相对不高,一旦遇到意外,赔付杠杆却能真正减轻家庭负担。

储良说,“过去老年人购买保险有年龄限制,我们希望能够解决老年人需要的保险保障,已经开发推出了老年防癌险,未来,我们希望帮助老年人享受更多保障内容。”

只有当人们拥有财富、重视财富之后,才会主动采取这样的财富保全手段,以期自己的财富,能够不仅可以用在当下,还可以支撑未来的方方面面,包括子女教育、抵抗意外和疾病、安心养老甚至财富传承。

说白了,改革开放让我们有钱了,并且有手段用这些钱令未来有所保障,这是最真真切切的获得感

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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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周到上海       作者:吴飞 荀澄敏 摄影: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