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丈夫平鑫涛去世!晚年被前妻揭三角恋情却无力发声

台湾地区著名出版人、女作家琼瑶的丈夫平鑫涛于2019年5月23日去世,享年92岁。

平鑫涛和琼瑶的名字最近一次在媒体上密集亮相,是2018年4月,平鑫涛前妻林婉珍出书《往事浮光》,从“原配”视角揭露当年被琼瑶挖墙脚的过程。

平鑫涛和林婉珍的儿子、继任皇冠文化集团社长的平云,在为《往事浮光》所作序言中写道:“我一直认为,父亲欠母亲一个真正的道歉。我大学念的是历史,深深感觉‘历史可以被原谅,但不能被忘记’,如果历史只有一方的说法,就无以还原事实的真相。”

其实,这段著名的三角恋的三方说法,至此已经凑齐:琼瑶1989年所著《我的故事》,平鑫涛2002年撰写的自传《逆流而上》以及为琼瑶小说所做的序言,再加上林婉珍2018年《往事浮光》,都或多或少提到过这段纠葛。

三个当事人,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场,对同一事件摆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旁观者其实很难看出所谓“事实的真相”。

还是平云自己说的,“我希望这本书见证了母性的伟大,也或许可以被当作某种爱情醒世录”。而“醒世录”存在的意义,并不是说明白到底谁对谁错,而是告诉后来人,我们可以从中获得什么新的认识,以及,吸取什么必要的教训。

林婉珍与小儿子平云

平鑫涛与林婉珍 文艺男青年VS贤妻良母

1949年,到达台湾不久的平鑫涛,进入台湾肥料公司任会计,之后认识了年轻漂亮的女同事林婉珍。

看过《往事浮光》中林婉珍照片的读者都不会否认,林婉珍比琼瑶漂亮多了。在当时的台湾地区,林婉珍也是非常难得的职业女性。

林婉珍

林婉珍和众多姐妹兄弟一起长大,“我从小就知道必须要自己照顾自己”。贫寒、不受关注的童年和青年寄居长姐家的经历,使得她的性格和人生观非常务实——

如果自己能够处理的事情就不要拜托别人,不要给别人添麻烦。我习惯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然后按照计划去进行,不喜欢生活失控。

与平鑫涛结婚之后,林婉珍独立要强、应对世事的能力,使她成为丈夫绝对的贤内助。在平鑫涛创办《皇冠》初期,她是坚定的支持者和忠实的工作伙伴——

当别人带着女朋友到处去玩时,我这个女朋友,约会就是帮他包书、帮他处理订户,从婚前一直处理到婚后;

鑫涛特别喜欢吃腌笃笋,煮腌笃笋的食材冬笋、火腿在南港这里的小菜摊上是买不到的,必须特别搭公路局到台北买。而牛肉则是西门町市场里的牛肉摊品质最好,不但新鲜,而且有我指定要的半筋牛肉。有时候买个菜就要跑遍整个台北市。

在两个女儿相继出生之后,林婉珍又生了儿子平云——

原本我们只计划生两个孩子,但是平家三代单传,我自认为是必须生个男孩。生下来一看,真的是个男孩!鑫涛很高兴,我更高兴;

鑫涛还有“长发公主情结”,所以早上孩子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忙着站在她们(长女、二女)后面绑辫子,从小绑到大。没办法,因为我们全家都知道爸爸最喜欢女孩子留长头发……”

这是林婉珍表达爱的方式:工作上支持,生活上供给,让丈夫无后顾之忧。这当然很好,换了其他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幸福家庭的写照。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平鑫涛,一个有“长发公主情结”的文艺男青年。

平鑫涛年轻时

平鑫涛在自传《逆流而上》中提到自己的童年和青年时期,同样出身贫寒,但并不耽误他在心里埋下文学艺术的种子——

上海是那么繁华的都市,逛马路也是享受,又有那么多的书店,我没有钱买书,但站着也就读完一本本好书了。图书馆非但可以借书,还可以借唱片……我对音乐、美术、文学的兴趣,就在高中时代这样培养出来的。

大学期间,平鑫涛成绩全A,宁可每天走三个小时的路去上学——

每星期省下的车钱,可以供我看一场电影或话剧。上海电影院的前五排、话剧院的最后五排,票价是最最便宜的。刚好那个时代,电影事业十分辉煌,有无数好片,连中国电影也有不少经典之作。至于话剧,更是人才辈出,好戏连台。我一声对戏剧的热爱,几乎到发疯的地步,也许就是那时候种下的种子。

即便初到台湾生活窘迫,但在迅速熟悉本职工作之后,平鑫涛利用工余时间恶补英文,与朋友翻译出版《丽秋表姊》,并于1954年创办文艺杂志《皇冠》。1954年年底,大女儿平莹出生。

平鑫涛回忆《皇冠》初创时期的艰难:连吃一个鸡蛋都是极为奢侈的事,自己和妻子不吃,只留给女儿吃。

平鑫涛与琼瑶 文艺男青年VS文艺女青年

琼瑶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皇冠》杂志上,是1961年的短篇《情人谷》。除了《皇冠》,她同时期发给其他刊物的中短篇小说也陆续刊登出来。

平鑫涛注意到这位笔端感情充沛的作家,以编辑身份约稿,并表示可以容纳长篇。1963年,琼瑶写下自传体长篇《窗外》,在《皇冠》杂志刊出,一夜爆红。《窗外》的成功,也为1964年平鑫涛创办皇冠出版公司打下了基础。

其后,琼瑶一直是皇冠的台柱作家,直到2017年琼瑶与平鑫涛的亲生子女闹翻,这才从皇冠收回自己全部小说的版权。

1963年初冬,琼瑶从高雄到台北接受电视台采访,平鑫涛到车站接她。这是两位文艺男女青年的第一次会面。

琼瑶从小偏科,不受父母钟爱,又因与高中老师早恋闹出不小的风波,《窗外》的畅销更刺激了父母的强烈反弹,以至于琼瑶到了台北娘家门口,都犹豫着不敢敲门。

对这第一次见面,琼瑶在自传《我的故事》中有这样的记录——

我到了台北,鑫涛亲自到火车站来迎接我。我们素昧平生,但已通过数不清的信。我那天穿了一身黑衣服,瘦瘦小小,自觉平淡无奇。杂在一堆旅客中走下火车,很惊奇的发现鑫涛站在那儿,很肯定的注视着我说:

“你一定就是琼瑶!”

……那时,我只是很惊奇,很惊奇他能在成群旅客中认出了我,我问:“怎么会认出我来?”“从《窗外》里认识的,从《六个梦》里认识的,从《烟雨蒙蒙》里认识的!”他笑着说,帮我拎起小旅行袋。“不止认识吧!是非常熟悉了!”

后来,我才知道,鑫涛是个相当沉默寡言的人。但,他第一次见我,却说了很多话。  

琼瑶的记录,与平鑫涛在《逆流而上》中的讲述,是对得上号的——

从当火车进站,旅客蜂拥而出时,在人群中一位身穿黑色的衣服,几乎未施脂粉的年轻女子,缓步走来,我一眼就认出她是琼瑶。我们虽然从未见过,却是似曾相识。琼瑶似乎也是一眼就看出是我,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握手言欢。

……  

本来只是对她文才的仰慕,没有任何私情的羁绊,但那‘不忍’,尤其知道不忍后的故事,难免‘怜惜’,拨动了心弦的第一个音符。

平鑫涛与琼瑶

有意思的是,林青霞后来在《琼瑶与我》一文中,从旁观者的视角,也讲述了这段故事——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忘了是哪年哪月哪日。有一个黄昏,我正好走在琼瑶姐仁爱路的家附近,突然想起找她聊天,于是就按了门铃。一进门见她神情黯然,垂首独坐窗前的沙发上。

待我走近,她幽幽地说:“听说××死了。”“谁?”“我的老师。”窗内的灯一直没开,窗外橙红的落日渐渐消失,我脑子里泛起的竟然是读书时期看的一部《窗外》黑白片,电影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江雁容的背影,她独自走在偌大的校园操场,镜头慢慢拉开,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越来……

琼瑶姐从来没有跟我谈起她的爱情故事。依稀记得平先生曾经说过,琼瑶姐写完《烟雨蒙蒙》后,从高雄到台北接受他安排的记者访问。

回去时,平先生送她去车站,不知怎么居然跟她一起上了火车,在车上聊了很多很多,结果他一直聊到台中才下车,我听了很感动,问他聊了些什么。他说他们的话题围绕着琼瑶姊的小说《窗外》、《六个梦》和《烟雨蒙蒙》转,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谈《窗外》。

我认为,平先生一定是被那个敏感、忧郁、多情的江雁容和她的创作者深深地吸引了。

当时琼瑶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平鑫涛却是一个贤妻良母的丈夫、三个孩子的父亲。从这些讲述中我们大概可以看出来的是:这段感情当中并没有外界猜测的所谓“利益”交换,起码“利益”交换所占的比重并不大,嫁不嫁给平鑫涛,琼瑶都会在台湾文坛留下自己的名字;琼瑶一直感念初恋的国文老师,而平鑫涛也尊重她的这一情结;还有,那个年代文艺男女青年的交流,可能就真的只有懂的人懂,不懂的人则永远不懂。

琼瑶与林婉珍 文艺女青年VS贤妻良母

在《往事浮光》中,林婉珍如此讲述自己与平鑫涛的夫妻相处模式——

“我是个务实的人,做事情习惯预先计划,不希望临时匆忙慌张……”;

“我一直知道他跟我不一样,他喜欢的东西,我未必喜欢,也不会假装喜欢……他努力推动他的梦想,我照顾好我们的家庭……”

但从自传《逆流而上》以及平鑫涛整个的人生轨迹中,我们不难看出,平鑫涛的梦想,一定是跟文艺、文学相关的。即便在最艰难谋生的日子里,他也从未放弃这一点梦想。

而,这个梦想,同样也是文艺女青年琼瑶的。这,可能是林婉珍作为当事人所没有看到的。

《往事浮光》有四万多字,关于琼瑶的部分就有一万多。林婉珍的措辞并不激烈,但那种怨气是读者看得出来的——

我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成年女人,而且已经为人母了,早已不是情窦初开、未谙世事的小女生,如果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如果真的想拒绝一个男人,即使人家到你家按门铃,你坚持不开门就是了,哪有开了门请人家登堂入室,还反问对方的太太“你怎么不跟着一起来?你也可以来!”这样的我又怎么可能感谢她的“成全”?

平鑫涛给琼瑶买衣服

从一个琼瑶小说读者的眼睛来看,林婉珍“高估”了琼瑶——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琼瑶可能一直保持着现在所谓的“少女心”,而不是林婉珍所认为的“成年女人”的心机。

正是这种“少女心”,才可能让琼瑶冒天下之大不韪与高中老师相爱、不惜与父母决裂、将早恋故事写进《窗外》、在小说中描写各种各样的男欢女爱,然后把梦想做进了影视剧当中去。

从另一个角度,林婉珍也“低估”了琼瑶——从与高中国文老师,到与有妇之夫平鑫涛,琼瑶的爱情故事不是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唯一一段在外人看来“正常”的恋情,还以离婚告终。年纪轻轻就经历过那么多坎坷之后,看似柔弱的文艺女青年琼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算得上是生活的勇士。

平鑫涛也记录过琼瑶是多么勤奋、热情地写作,以及倔强地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东西。1990年,台湾和内地的文化交流刚刚开始之际,琼瑶就选择与家乡的湖南电视台合作,推出系列电视连续剧《六个梦》,第一个梦《婉君》在内地造成巨大的轰动效应。

但《婉君》在台湾的播出可以说是一波三折。播出前两天,播出方就被主管部门通知第一集必须全部删除,否则全剧不准播出,但未告知任何理由。平鑫涛对这段经历有非常精彩的描述——

琼瑶的反应,迅速而果断:“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删!”

随后她转身问我:“如果因为不删而不能播出全剧,我们非但收不到制作费,还要赔偿电视台的一切损失,对吗?”  

“按照和约规定是这样的!”我说。 

“我们赔得起吗?”她冷静地问。  

“卖掉这幢房子,加上我们所有的积蓄,大概够赔!”我说。

“那么,我们宁可赔,一分钟,一秒钟也不删!”

这样劲爆的前奏,直接带动了《婉君》的收视率。当时一部剧首播有20的收视率已算大吉,《婉君》则从40起跳,开高走高。之后的《六个梦》系列,跟着部部叫座。

《婉君》

虽然自己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像很多传统类型的原配一样,林婉珍把问题的全部都归结到“狐狸精”琼瑶头上,全然不顾平鑫涛自己都承认的“不忍”和“怜惜”。

如果她当年这么想,那完全可以理解;但时隔多年她还是持同样的想法,那她可能还是没想明白。

如果她要怨要恨,首当其冲的对象,只能是平鑫涛。

从1963年到1979年,他们纠纠缠缠16年之后,三个子女都已成年,林婉珍终于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结婚这年,琼瑶都已经41岁了,平鑫涛52岁。

16年中,琼瑶从初出茅庐,到名满整个华文区,成为言情电影和造星运动的高手。

平鑫涛从艰难求生的民营杂志编辑,到台湾地区畅销书最出色的推手,同时也是琼瑶电影的合伙人。

某种时代的认知与进步 婚姻VS自我

在爱情或者婚姻的范畴,“成王败寇”绝对不是通行规则。琼瑶和平鑫涛有再高的成就,再多的粉丝,我们都很难说:他们做得对,做得好。

因为,确实有一个女人,在他们的光环身后,做出了牺牲,受到过伤害。这是平鑫涛和琼瑶两个人,自己也没有否认过的。

但就算如平云所说,“父亲欠母亲一个真正的道歉”,那么什么才叫“真正的道歉”呢?

所谓的“道歉”,当年的平鑫涛和琼瑶不会没有说过,林婉珍显然并没有接受。否则,也不会在时隔多年之后出书了。

平家全家福

平云自己在序言中说,作为子女他支持林婉珍出书。但我们注意下出书的时间,是在姐弟三人与琼瑶彻底拗断、而他们的父亲平鑫涛已经无力发声的情况下。

琼瑶身陷负面舆论,再加上立场尴尬,无从辩驳;而一向维护琼瑶的平鑫涛已经卧床多时,一生精明强干处事圆融的他,此时根本无力发声。

另外也别忘了,平云自己就在皇冠公司任职,他是父亲一生事业的直接受益者和继承者。如果他真的一直为母亲不值,大可离父亲和琼瑶远一点,鲜明地表达立场;如果他认为父亲欠母亲一个道歉,那么也应该在父亲清醒的时候说出来,而不是此时趁人之危。

都是成年人了,谁敢说自己是百分百天真无辜的呢?

林婉珍在子女成家立业之后,再度进入婚姻,并开始学习国画。谁也没想到,她会在四十年后出书话说当年。

这样的一本书,当然会戳中琼瑶。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琼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何况这件事情当年已经引起过轩然大波,都没能令她动摇,多年之后再拿出来说,除了让琼瑶不爽之外,也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浪花。

林婉珍和子女们可能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一本书,也同样暴露了他们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琼瑶和平鑫涛的日子波澜起伏,但硕果累累并没有虚度,而林婉珍还以这样被害者的姿态站出来,“你们伤害了我,你们居然问心无愧地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某一部分的她,还停在当年的坑里,不能自拔。

这样的林婉珍们当然是值得同情的。她们确实没有做错什么,她们只是遇到了不对的人,被伤害,被辜负。

但很多林婉珍的故事,其实都在告诉我们:就算被伤害被辜负,也要抬起头,继续往前走。

感情里没有绝对的输赢,但为人为事所沉溺,必然会输。

至于琼瑶与平氏子女关于“安乐死”的纷争,说琼瑶对平鑫涛只能同甘却不能共苦,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琼瑶初识平鑫涛,两人都算是微时,琼瑶后来的巨额稿费完全可以支撑她过富裕的日子,后来开办电影公司更是两人共同的梦想。

而在2002年平鑫涛一场大病之后,琼瑶宁可放下笔,也要尽心尽力照顾老伴儿,当得起她自己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再说了,平氏子女从琼瑶手中拿过父亲的照顾权,也并不是说自己亲手照顾,一切都有医护人员接手,而他们父亲打下的江山足以支付这笔不菲的费用——这个江山中,军功章上也有琼瑶的一半。

琼瑶对“安乐死”的想法,并不是从平鑫涛开始的。平鑫涛在为琼瑶小说所做的序言当中,曾经提到过这一点,可以作为琼瑶自证清白的证据——

琼瑶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我跟她生活了半辈子,看着她辛苦却着迷的写作,以前“迷”写小说,后来会打计算机了,发现可以飞快的打字,就开始“迷”写连续剧。她认为连续剧可以写得非常细腻,有时,小说反而做不到。

她的思想,很少受到外界的影响。她坚持写自己爱写的题材。我常常觉得,她虽然年纪大了,对工作还维持着年轻时的热情。每次写作或编剧时,她全力以赴,好像在“燃烧”着她的生命。她对我说︰

“但愿,我生时有如火花,死时有如雪花!”然后,她解释说︰“活一天,就要维持炽热的心。死的时候,要保持没被污染的灵魂,像雪花般飘然落地,化为尘土。这样的人生,就是我要的人生!”

她说得那么浪漫,把死亡也加以美化。这就是我认识的琼瑶,如果你们要读琼瑶,应该了解到,她写的,就是她相信的爱情,相信的美丽。她也因此,活得忙碌而充实,像火花般炽热。

琼瑶年轻时照片

正是这样一生“燃烧”的琼瑶,才会有畅销的琼瑶小说,才会有创收视纪录的琼瑶剧,才会有不惜代价跟于正打赢的剽窃官司。

抛开其他的不说,我们不得不承认,琼瑶的热情和努力,真的是绝大部分人都没有的。

再回到开头,如果这段长达半个世纪的感情纠葛算得上是一部“醒世录”的话,那么至少我们可以学到的是——

1,独立,自爱,不管在婚姻中还是婚姻之外;

2,找到个人所长,并努力将之发扬光大,梦想,还是要有的;

3,被伤害、被辜负都在所难免,及时止损;

4,注意养生,如果恨一个人,那就努力比他/她活得长久——历史总是由活着的人书写的。

来源:周到上海       作者:孙立梅